冬陽與雪

文 / 吐司里思

2016年1月，網頁新聞報導著「台灣史上最強寒流」的聳動標題，氣密窗邊框因為室內外溫差，而微微地滲著露水，早晨陽光透著霧氣朦朧的窗，沿著窗簾的隙縫爬進整個房間，散落在玻璃水瓶內、黃金葛的綠葉上與妳迷人的臉頰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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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氣溫越低，房內的我們越是火熱。我們的身體彼此貼近，近距離的空氣中瀰漫著妳的香氣，我緩緩地將妳抱到床的一角，雙手捧著妳的臉，吻上妳的唇。兩人纏綿一陣，我從後將妳環抱起身，順勢把妳的襯衣拉起，貪婪地揉起貼身內衣下的雙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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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起夜晚的纏綿，我更喜愛早晨的性愛。比起夏日的濕熱，我更痴迷冬陽下的溫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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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上方欣賞妳吸吮我晨勃的肉棒，腫脹且要被吸出精華的刺激感，令我忍不住呻吟，妳似乎也享受這樣的成就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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腦袋被慾望與衝動佔據，我粗魯地將妳扶起來，戴上套子後逕自從妳後方插入，看著妳纖細的後腰與豐滿的臀部，我感受妳顫抖的身體與嬌喘的tempo，調整每個抽插的力道與深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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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戶的倒影照出妳微蹙的眉宇，以及我賣力的模樣。妳呼出的霧氣沾黏在玻璃窗上，使我們的倒影忽隱忽現。我感覺到妳身子逐漸酥麻無力，勉強支撐在床緣旁。我將手掌放在妳後背上，示意妳上半身趴在床上，並抓起妳雙手開始衝刺。房間充斥著肉體碰撞聲與淫聲淫語，已經分不清窗上的霧氣，是妳的汗水或是晨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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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筋疲力盡躺在床上喘息，彼此靠攏不讓剛剛的熱度消殞。此時，天空上緩緩飄落似晶似霜的一點白，沒想到台灣的平地下雪了！暖陽冬雪降落，我們興奮地往窗外看。妳說妳的國家冬天也會下雪，但旅居台灣這麼長的時間也是第一次看到雪，甚是懷念。而我則是從未見過雪，開心地像孩子般催促你穿好內衣與外套，連跑帶蹦到外頭賞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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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空氣竄進鼻腔令人感到刺痛，但我們早已忘卻寒冷與不適，手舞足蹈地在外頭一次次轉圈。降雪漸多，我貪婪地伸出舌頭品嚐落雪，儘管妳說這樣很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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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多年過去，想起這段回憶我仍忍不住微笑。那天我將手掌上積攢的雪花，冷不防地塞進妳內衣裡，妳那時嬌嗔的神情在我記憶中定格。